【ID:INVADED】蛇的告别

*打完sayo教之后当场想搞paro,结果憋了几天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拙劣模仿,真的很抱歉

*除了人物崩坏之外连设定都是崩坏的

*有这么一丢丢洞哥x鸣瓢的内容,其实也说不太好到底有没有



当故事走向尽头的时候,你会记得一切是从哪里开始的吗?

“我的名字是……我是……”

不,并不是这里。

“应该是勇敢地抵抗过了。”法医用稀疏平常的语气对一言不发的男人道出了,那一天他失去两个至亲挚爱之人的事实。

他当时想流泪吗,还是觉得无影灯的光线刺激着眼球,仿佛泪腺中都空无一物。

他当时呼吸在颤抖吗,还是说呼吸进去的空气也变成了涌进每一根血管的尖刺。

从那天开始,鸣瓢秋人成为了一名神探。


在最近的连环事件中,尽管利用罔象女装置来突破难点这件事已经变成了常态,然而对于仓来说追踪JW的任务并不顺利。

“立刻抽出!”

“是!”

“这次已经到极限了,先暂停投入。”

被工作人员从装置中扶起的鸣瓢感受到了例行的眩晕感,同往常一样,这又是一个怪异的空间,随即上升的水面,混乱的人群,以及佳爱琉的样子…………

尽管有些不愿意承认那是如同病房一样的单(囚)间(室),回到熟悉的房间中的鸣瓢秋人猛地抱住了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瞪大双眼痛苦地盯着地板,为什么和以往在井中清晰的记忆不同,这次自己想不起来这次井中佳爱琉的样(死)子(态)。

一秒,两秒,三……

像是年幼时在泳池中练习憋气之后猛然换气的瞬间,他抬起了头,习惯性透过玻璃外墙看向对面那个额头上有洞的男人的隔间。

“——”鸣瓢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对面面貌一向十分异常的男人变成了更加奇怪的样子,苍白得像是被环境抽走一切色素的鳞片爬到了对方的脸上,而此时自己身上却散发除了不属于任何室内清新剂的味道,像是无垢的纯白空间里凭空生长出的植物,有雨后树林的气息以及一种甜味。

是苹果树。

视线扭曲着,他发现自己的皮肤变成了树干上的褐色纤维状表层,只要轻轻一碰就能随时剥落,而身体也像是扎根在土地中那样无法动弹。


“我说,要不要考虑一下用别的方式释放一下压力?”名为开洞的凶险存在突然朝自己发出了声音。


眼前的

东西

自我

崩离

蛇缠上了苹果

连接

体液

交换

视野被限制

气味与温度涌进鼻腔

手掌感受到的是冰冷金属扣的触感

有一双手在后脑勺上温柔地抚摸着

甚至可以听到对方在哼着某种曲调

在自己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伊甸园里的蛇悄悄爬上了那棵树,用冰冷的鳞片刮蹭着苹果树的枝干与树皮,蛇像是捕获猎物那样逐渐绞住树枝,探出可能带毒的信子对着树上仅有的鲜红苹果发出嘶嘶的声响。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鸣瓢看到的只有空无一人的走廊,与不知为何跪坐在地上的自己。

“我要去拯救……”

要拯救的是谁?

之后,他就险些被困在了妻女都还在的那个井里。


那就再一次回到真正故事的最后吧。

“那位病人的情况现在如何……?失去妻女的打击外加连工作都无法继续承担的压力……会出现这种程度的分裂也是普遍情况吗?”

“虽然还是对着医护人员喊在工作的地方前辈的名字,时不时还会躺在活动室的座椅上说着奇怪的推理和‘井’有关的胡话,不过'神探'的世界应该已经开始崩塌了。”

妻子照片承担了凝固时间的作用;

与女儿的通话记录变成了在异常认知中的钥匙;

他为了在虚假的世界中保持他的自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分裂,通过所谓的“井”再一次见到她们。

总是显得态度散漫的蓝发医生对实习医生耸了耸肩:“说不定反而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加好受一点。不过在他妄想的世界里有着叫做罔象女的有趣装置,似乎还能检测到危险的粒子来帮助破案,如果真的有那种装置的话也许值得一试。”

“可以打住了富久田医生,就算有那样危险的装置,如果你这样的人在里面不小心迷失自我甚至丢了意识的话也许世界上不存在会为你流一滴眼泪的人哦?”个子娇小的实习医生露出了十分无害甚至是发自真心的微笑。


夕阳将病房染的通红

视野中缠绕着苹果树(自身)的蛇(男人)已经不见了,而苹果本身也已经因为接触空气变得锈蚀不堪。

“再见了。”

“你在对谁说再见?”门口的人影如此问道。


End


*怎么说呢,让瓢哥这个各种意义上密不透风的角色发疯倒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不过开头剧情里的“佳爱琉不是椋”以及10话那个让他差点沉迷的妻女双全井中井倒是能看到这么一丝可能性

*中间支离破碎的那段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肯定是因为太久没写东西所以都不知道怎么说话啦🎶

*尽量想避免和sayo的设定撞到结果踏马脑子里还是出现了大树————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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